他说得没错,她与苏沫,是一丘之貉,她比苏沫,一点也不高尚。
只是她以为三年的时间他多少能感受到一点自己的拳拳爱意。
她笑着仰头,将眼中的泪水逼退,她说:“对,容铭远,你说的很对,我跟苏沫,是一丘之貉,所以乔云深回来了,有钱了,我就不要你了,所以我要跟你离婚,离婚吧——”
她的言语深深刺激了容铭远,她感觉自己的腰肢快被折断,但她硬忍着一声不吭。
“不要脸的女人!你是妓吗?”他是真的被气疯了,用最不堪入耳的言语侮辱她。
苏染一直倔强的死死瞪着他,不允许自己的泪水决堤。
“想离婚?休想——除非我厌倦了你,否则我是绝不会让你如愿的!”怒火中烧的容铭远用皮带绑住了苏染的双手,他给了她最残酷最残忍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