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说了声谢谢,又把话题扯回来:“今天的事我会忘记,也希望你把以前的事也彻底忘记了。”
我注视着前方:“都过去了。”
他说:“你们中国有句话,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我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
我依旧点头,没有过多的话跟他交谈。轮换到我开车的时候,我让他眯一会儿,回去的路程比较远。他打个哈欠点点头,脱掉外套盖在自己身上,合上了眼睛。
开到险恶路段的时候,我斜睨了他一眼。心里说,一切都过去了。生死由天吧。
我悄悄解开他的安全带,打开他那边的车门。9g-ia陡然加快车,在车脱离道路,驶向一个倾斜的小山谷之前闭上了眼睛。我能强烈的感觉到车子飞了出去,像一只被射中了翅膀的小鸟,猛的一头朝下栽落了。而我像是被一团厚重的迷雾包裹起来了一样,脑袋撞在玻璃上,却被轻轻的弹开,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
五天后,我在医院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