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季默然,你就是个变态。
季默然思及至此,不觉轻笑出声。他把自己的左手紧紧握住,又慢慢松开。刚才摸她头的感觉,还不赖啊。
可是,为什么她得了夜盲症两年,我到现在才知道呢?自诩了解沈秦歌的我,为什么从未察觉呢?
季默然质问自己,他心中的的确确有着歉疚。自己今天如若没有听到动静出来看看,以沈秦歌的性子,一定是自己默默而隐忍地哭一会儿,然后又理智倔强地一点点挪回三楼去吧。
要是自己早一点知道,提前帮她做准备就好了。
季默然一路走,一路思绪纷飞。知道不知不觉地走上四楼,头不轻不重地在自己房间门上磕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旋即不免又是一阵苦笑自嘲。季默然啊,因为沈秦歌,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