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们又大眼瞪小眼地坐在那里发愣,我忽然想起刚才之前护士说徐志勇缝针的时候没打麻醉药,我听着都觉得痛了,更别提没打麻药却缝十几针的人,然而刚才我坐在外面,没有听到徐志勇在里面任何一声鬼叫鬼叫的。
在四年前的第一次见面,我一直以为徐志勇是一个肤浅而嘴贱的男人。
在四年后重逢,他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温顺恭谦的男人。
而现在眼前的他,哪怕他在我面前似乎如同一池沉寂的湖泊,我却隐隐觉得,他隐藏得太深,现在眼前这个他未必就真的是他原本该有的样子,他像带着谜团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带着太多的疑惑,我的手微微捏成一团,过了一阵之后,我说:“徐志勇,你当过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