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了之后,罗米慧又是急急地说:“李橙,你该不会把这些全算在张竞驰的头上吧?这是他外公做的,他也不知情,你可不能因为这样而责怪他。”
我毫无情绪地轻笑了一声,好一阵才说:“他一早就知道我和他的孩子的事,不是医疗事故那么简单,可是他最终还是按照医疗事故去处理了那个庸医。对于其他始作俑者,他最终是不了了之。孩子的事,或者我无法责怪他,毕竟事发的时候他丝毫不知道请。但是如果不是他姑息养奸,或者红姐今天根本不需要躺在这里。罗米慧,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如果红姐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原谅张竞驰,我真的不知道该以怎么样的心情,去和张竞驰继续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