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想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所以我漠然地坐在那里,任由着他摆布。
张竞驰很细心地把云南白药撒好了之后,又细细给我缠上了纱布。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他抬起头望着我,他慢腾腾地说:“我们刚刚拍拖没多久那一阵,有一次你被冯文科骗去了酒店,那时候你也伤了手。那一晚我也是这样给你包扎伤口,然后也是那一晚,你把你交给我了。”
我的心里面有所触动,可是这些触动,还不够撼动我现在的心如死灰,我把手收了回来,淡淡地应了一声:“那时候年轻不懂事。”
对于我的这个反应,张竞驰似乎有些无奈,他很快站起来说:“我去给你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