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的肌肤之亲对于我而言除了痛还是痛,我一点也没领略到它的好处,而我当然不知道张竞驰的感受是什么,我更不会去猜测他的感受是什么。
抿着嘴僵了一阵之后,我生怕他是觉得我嫌弃他还是怎么的,我只得硬着头皮说:“额,我那个,就是那个,我那个什么还没走。”
措不及防的,张竞驰忽然松开我,他盯着我看了不下三十秒,一副憋着笑的样子伸手敲了敲我的头说:“你这个脑瓜里面装的是什么,说得我好像是个禽兽一样。傻乎乎的,我当然知道你的老朋友还没走,我有常识的,我上过生物课的!你以为我想你待在我家过夜就是为了那件事啊!“
我一下子觉得自己是不是思想太龌龊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被他瞧着的额头,只得飞快地岔开话题说:“我去看看阳台的花要不要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