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脑有一分钟的短路,但很快我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强撑着头痛惊慌地坐了起来。
映入我眼帘的,不是我租住的那个狭窄的小单间,而是一派简约却浑然天成的奢华。
我揉了揉眼睛,一看到面前脖子上面还挂着一条浅蓝色毛巾的张竞驰,我就惊慌失措地掀开被子弹跳起来,踉踉跄跄了几步,总算站稳了。
扫了我一眼,张竞驰说了一句让我特莫名其妙的话:“在苏荷喝多了死皮赖脸跟我回家这事,你策划了多久?“
我以为我听错了,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问:“你说什么?”
张竞驰的脸上挂着玩味的神色,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种无可救药的自负凑过来,居高临下地盯着我说:“为了接近我,你花了不少心思吧?”
他呼出来的气,在我脸上缭绕了一阵,我急急后退了一步,稳稳地说:“张先生,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感谢昨晚你把沙发给我睡,我先走了。”
我说完,随即朝着大门那边奔去。
去到门那边才想起,他大爷的这是指纹门,没有张竞驰按一下,我压根出不去。
也不知道他今天吃错了什么药,他一见我往门这边来,就径直走了过来,伸手一把按在门上,将我半包围在门内,贴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