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赵波回到家,看她的丈夫胡星斗在冰箱里找冰啤,感叹了一句:“这人过一点好日子难着呢,不出这症就出那症,燕石又发疯了。”
她老公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大腿翘到二腿上,一边看足球一边喝啤酒,“人家的事你可别乱掺和,更别写到报纸的豆腐块上,清官难断家务事,又不是什么好事。”
赵波有点不认同,“不是在自家说说嘛。你说老程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整天出去瞎混什么呀,闺女都那么大了,不知道丢人啊?燕石哪对不起他,也就是她性格弱,好欺负,要是换了其他女人,哼,这老程就知道后果如何了,也紧着你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胡星斗也不搭话,突然呆呆地盯着屏幕,上面散打似的,摔打了两三个,接着低声骂了句:“SB啊,派这种垃圾上场,掌门人该下课!”
赵波哼了一声,“我看姓程的贱人才该下课!”
她老公白了她一眼,“行啦,说别人干嘛,各家有各家难念的经,事出来了,能都怪男人?”
赵波用凶巴巴的大眼珠“杀”着她男人锐气,不以为然,“又是什么意思?噢,男人出去混,出轨,还怪女人不够好?明天我踢谁一顿,是不是因为他挡了我的道?”
“你用这眼神看我干嘛?好像我怎么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