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压抑地太久,一旦释放,便如山崩地裂,毁天灭地。
看着身下早已化为一潭春水的娇俏人儿,男子的欲望就如夜间的潮水,一波退去,更高的一波接踵而至,经久不息。
随着浴缸里的水上下不停地浮动,一波又一波的高朝折磨的苏沫欲生又欲死,藕臂不受控制地缠上男子的身体,潋滟迷离的双目被诱惑着看向男子那妖治如花的双唇。
万千旖旎中,苏沫的大脑竟然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
双手沿着那精壮的胸膛寸寸向上,指腹落下,抚上那蛊惑着她心神的双唇。
只是两片薄唇,便能如此魅惑人心,那面具下面的脸,又会是怎样的绝代风华。
抬手,苏沫顷刻间摘下了男子的面具。
看着眼前那真正风华无双的容颜,苏沫却怔然了,瞬间成为了这世间最华丽最精致的木偶,没有了一丝生气,只有眼角又汩汩涌出的泪水证明她还是活着的。
——顾泽城!
——顾泽城!
——居然会是顾泽城!
——怎么会是顾泽城!
——为什么会是顾泽城!
看着看着,苏沫笑了,那染上妖治的容颜在她的视线里层层重叠,最后模糊,消失不见,一片黑暗。
顾泽城看着苏沫眼底那日月颠倒、山河倒流般的震惊,看着她嘴角倏尔扬起的诡异弧度,看着她渐渐合拢的双眸,腰间的力道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用力了。
“苏沫,看着我!”顾泽城狠狠地扣着苏沫的身子,狠狠地撞击,“告诉我,我是谁?”
可是,回应只有满室旖旎暧(昧)的声音,以及一浪高过一浪的水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