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长也不短,秋去冬来,冬走春至,苏沫的头发又长长,仍旧乌黑发亮,无比柔顺。
上午,跟马来西亚那边主宅里的慕容家长老结束了会议之后,慕容谦抬手按了按眉心,起身大步回了他和苏沫的卧室。
卧室里,专业的理疗和按摩师正好结束了给苏沫的治疗,看到慕容谦进来,都微笑着恭敬地叫了一声“慕容先生”。
慕容谦淡淡颔首,扬了扬唇角,什么也没有说,更加什么也没有问,只是大步走到床前,低头吻了吻床上安静的睡着的苏沫的眉心,和她有些苍白的双唇,然后在床边的沙发里坐下,拿过一旁矮几上的文件,长腿交叠起,开始看起了手中的文件。
几个理疗和按摩师见慕容谦没有要问他们话的意思,便收起了所有的仪器设备,调了一房间里的加湿哭,然后对着已经低头在看文件的慕容谦低头微微行了一礼,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