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其实我……”
这一次轮到我没有让寒沂把话说完,一下子站到她的面前,严肃而认真地问了一个看似荒唐却越来越觉得可能性很大的问题:“我说,咱俩根本就没做过那事,对吧?”
没错,虽说这事听起来挺邪乎的,但我一直觉得那晚在酒店发生的事情特别不靠谱,因为我一点印象没有,没有感觉,没有记忆,与这事有关的任何片段我是一点都不记得,这要说出去的话谁信啊,反正我不信!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没道理啊,确实是没道理啊,寒沂不可能拿这事开玩笑吧?而且那红点又怎么解释呢?我当时明明确认过了,确实是血迹,千真万确!
“除非不是你自己的”,我这么对寒沂说道。虽说话是直白了些,但如果说这真是玩笑的话,那真是天大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