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回道:“确实。恭喜你啊,董事长之子,终于扬眉吐气了对吗?”
顾天煦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个位置本来就是我爸的,现在只不过是实至名归罢了。”
我心里一百个不服气,但面上依旧笑道:“好一个实至名归。只是自古以来,都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希望大哥能好好守住这得来不易的位置。争取多多连任几年,到时再把这个位子世袭给你,然后再传给你的儿子,那时候才叫真的扬眉吐气。”
顾天煦自然能听出我话中的意思,突然转移话题道:“你不觉得西城强拆事件有古怪吗?仔细一推敲,简直疑点重重。据我所知,当时片区内其他的住户都搬迁了,就仅剩下这一处钉子户。围投私巴。
死的那人是个八十多岁的老人,伤的是他儿子。据我爸手下的人说,儿子的胃口很大,既要同面积的房产赔偿,还要一笔金额不小的赔偿金,远远超出了给其他住户的赔偿费。僵持了许久,最后公司不愿再拖了,就勉强满足了他们的条件,他们也答应搬出去了。
可是为什么已经开始动工拆迁了,这两人却又出尔反尔,突然出现在旧房里?工地是被层层围住的,如果这两人强行闯入的话,工作人员肯定能发现。你说,他们两人是如何偷偷溜进去的?舍命故意制造出这一事端是巧合,还是被人许以重金诱使?”
我自然知道他是来套话的,略一沉思,避而不答,笑着问道:“老人死,儿子伤对吗?工地现场很吵闹,到底是谁发现这两人在旧房里的?”
“儿子。”顾天煦答。
“这不就对了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可以去问问那个受伤的儿子啊。在这里问我,问到猴年马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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