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左念指着她的画筒,问。
“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左骁训斥着,对他厉声道。
秦霜降觉得自己与左念投缘,都能自动将他那句翻译成,我能看看吗?“给你。”
左念随手抽出一张,眼睛都看直了,并不像大人那么计较手法和压线,他一直捏着那张画,等到快下车的时候,喏喏地问。“你是为什么不开心?”
两个大人都愣住,秦霜降更是不好意思。画如其人,更能反应当时的心情。她时不时的要在生与死之间来解脱自己,除了画,其他都是无意义的留白。是不开心,可缘故,却说不清楚。
左骁自若地走在前面,秦霜降跟左念,就那么别扭地跟在身后。不少人前来迎接,哄笑做一团簇拥着去打牌或者喝下午茶,也是秦霜降不喜欢左家的另一个原因,这里的人都像戴了面具,热闹的伪装随时可以撕扯下来,而她的真实孤独,就那么没用防备的凸显出来。
她不敢再去后院看花房,伶仃地离左骁老远,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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