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芳啪的拍案而起,怒不可遏道:“有你这样说自己的母亲的吗?你不理解我一番苦心就算了,还诬蔑我居心不良,尚新录,我算是白养你这些年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难道不是吗?”毫不畏惧地抬头望着她,尚新录接着细数她这些年的几宗罪,“几年前,致远不同意跟钱家千金的婚事,你雇佣保镖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致远要跟罗素在一起,你找人打了罗素,导致她流产,利用官员强行拆除她父母的家,征收她家的土地,就因为她出身贫寒,在酒吧当陪酒小姐,觉得丢脸,你堂堂一个越剧演员,就算不是很有名,也在海宁市算一名媛,儿子娶了门不当户不对的罗素,她怕成为被人笑话,被人指点,你拉不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