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饭?”
她没回答,但是却用行动证明了我很白痴的问话。
“以后少熬夜,对身体不好。”她端着一大碗汤朝我走来,我立马闪身,让出一条道。
我挠了挠头,懒懒的朝厨房走去,只见灶台上放着两碟菜,一荤一素。色香味俱全,我吸了吸鼻子,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
吃过之后,我便对外卖没了食欲,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左安做的菜。
这样的好生活,一直持续了一年半,直到一年半后,我离开她,或者说她离开我。自那之后,我再也没吃过比这更美味的菜。
后来我成了家,有了妻小,生活比现在的穷困潦倒好了不止百倍。什么大餐厅,西餐中餐,都吃过,唯独能记住的味道,便只有那些年左安炒过的菜。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吃饭期间,气氛很“安静”,除了咀嚼的声音,没有任何声响。没有电视声,更没有谈话声。
我闷闷的吃着发,偶尔抬眼悄悄的看下左安。内心有些矛盾,反复猜测,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明明对我冷冰冰的,像是见了仇人一般,却又给我做饭。
我虽然有些宅,但却不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大学期间,反倒是一个比较能侃的人,不管是与学校妹子,还是与老师,都能侃侃而谈。
但现在这种情况,两人对坐,并且还是在一个狭小的屋内,旁边还有一张床。而我又是一个身心,生理各方面都健康的正常男人,对面坐的又是一个面貌姣好,身材火辣的女人。
你说没有点遐想,很是柳下惠的吃饭,有点说不过去。
不有句话这样说吗?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虽然经常用的是脖子上的南瓜,但偶尔,在某种特定情况下,也会用下半身思考漫长的人生。
“那个,左安。”我试探的叫了她一声,要是她应了,我便可以继续下去。当然,要是她没应,我又接着叫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