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其他产业，李海阳会完成牛晨曦的心愿，可他知道牛晨曦的这些产业都属于灰色产业，看似庞大的机构，稍微有点动乱，这一切将会化为虚有。
听到这。李海阳重重的点头道：“干爹，我明白的。”
事已至此，牛晨曦并没有再劝说什么，而是走到李海阳的身前，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李海阳的肩膀，以这样的方式好让李海阳明白点什么。
过了一会儿，牛晨曦办公室的座机却在此刻响了起来，他把目光转移到了座机上面，看了一眼，便走过去接听了电话。
“喂！我是，好，我明白了，你就照我之前所说的做。”
牛晨曦在电话里吩咐起来，李海阳不知道是谁给他打来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