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手上的银行卡愣了一会儿,我没有接,而是抬脸问林安茹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说:“我没有什么意思,你不想帮我,我自然也不想欠你。”
坐在床上的季晓曼立即站起来打圆场说:“安茹,你别这样想,你知道宴宴是怎样的人。如果这次不是涉及到她个人底线问题,要换做平时,这件事情她肯定会掏心掏肺帮。”
林安茹没有理会季晓曼的话,而是对我冷笑了一声说:“以前你一直认为男人和闺蜜比起来,我将男人放在首位,可今天,你又何尝不是?只要稍微触及到齐镜的任何零星半点。你就像被人踩中了痛处一般,比谁都袖手旁观。”
我说:“你是这样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