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过头看他,笑着说:“对于我来说,你是好是坏其实和我也没多大关系,你好,也好不到我身上,你坏,更加也牵连不到我,你不觉得这话问的很没有意义吗?”
齐镜得到了我这句话,他垂下眼眸,低笑了一声,笑声有些寒意,他说:“是这样确实没错。”
我抬脸重新看向窗外,便立马说了一句:“我已经到了,麻烦停一下。”
车子停下后,我从车上下来,去后车厢拿出自己的行李,往远处看了一眼,便看到赵毅正站在楼下马路边上等我,他也看到我了,朝我这边快速走来。
坐在车内的齐镜对着越来越近的人影,说:“他是谁。”
赵毅离我们还有几米远,我趁这空隙对齐镜说:“赵毅,我未婚夫,忘记和你说了,还有一个月我们就打算办酒席,尽管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可总觉得你既然是我前夫,以前对我也有诸多帮助与教导,我应该象征性邀请你。”来在休技。
我看到齐镜微滞的神色,又笑着补了一句:“当然,来不来就看你的意愿了。”
我说完,赵毅已经走近了我,从后面唤了一句宴宴,我侧脸去看他时,他便已经揽住我腰,接过了我手上的行李,带着温暖的笑说:“我妈已经准备好饭菜等你了。”赵毅语毕,这才看向车内的齐镜。
两人对视了一眼,赵毅主动和齐镜打招呼说了一句:“你好。”
齐镜同样笑吟吟回了一句:“好久不见。”
赵毅牵着我,对齐镜说:“确实有好长时间不见了,谢谢你送宴宴回来。”
时隔四年,以前这句话齐镜也对赵毅说过,那时候的赵毅在齐镜面前,被这句话打得手足无措,闷声不吭。
同样,赵毅成熟后,还了齐镜这样一句话。
齐镜似乎是听出了什么,他无所谓的笑了笑,说:“这是我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