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在给鱼投食的时候。问了我一句:“真不需要我上门解释吗?”
我听到他这句话,梗着脖子,一口回绝说:“当然不用,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我听见齐镜在我身后发出极低极低的一声笑,几乎微不可闻,他说:“既然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那我也不在多此一举了。只是……”
我僵硬着身体坐在那儿一分钟,等着齐镜只是后面的话,可等了好久,房间内静悄悄一片,我放在桌上的手指敲了两下,终于忍不住了,侧过身去看齐镜,他正站在窗口微垂着脸专注的看向鱼缸内的鱼。
窗户外的光打进来,他半边脸像是镀了一层金光,柔和又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