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我这样一句话,便将一旁的门狠狠踹了一脚,转身快速离开了。
赵毅离开没有多久,齐镜望着我满是眼泪的双眼,他抬手替我擦了擦,他说:“周宴宴,你看到了吗?你认为和你最合适的人,对你的第一态度,便是猜忌你,从这点说明,他从来就没有信任过你,而这点薄弱的信任,你觉得够吗?人生的路还非常遥远,你们之间的信任基础就为零,你还敢信誓旦旦在我面前保证,你们是最互相了解对方的人吗?”
我望着齐镜那张脸,发疯似的抬手捶打让他胸口,可每一下触碰到他身体时,又化为了软绵绵的力道,反而更像是撒娇玩闹。
齐镜望着我眼里的眼泪和怒意许久,叹了一口气,最终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将我挟持在怀中,便带着我出了包厢门。
到达第二天,我在一间酒店醒来,房间内没有一个人,我穿好衣服后,连洗漱都来不及,冲到楼下拦了一辆车,便往赵家赶,可到达他家门口时,无论我如何按门铃,里面始终都没有人接听。
我接二连三按了数十下,便掏出手机给赵毅拨打电话,打过去,不是关机便是无法接听。
我在赵家门口等了赵毅两天,等到第三天时,赵毅带着他爸妈从电梯内出来,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惊喜,看样子似乎还不知道我和赵毅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快速走上来后,便握住了握手,万分高兴的说:“宴宴,这两天赵毅带着我们去了老家祭祖,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赵爸在一旁说:“对啊,我们本来是带你一起回去的,赵毅说你那天有点事情不能回家,我们怕你一个人在家害怕,所以待了两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