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说:“有过,他一直怀疑是我害死了他父亲。”
警察似乎是得知齐镜的身份,下意识问出了一句:“判死刑的齐严?”
齐镜说:“嗯。”
警察将手中的笔录递到齐镜面前,说:“麻烦您在这上面签一个字。”
齐镜接过笔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警察又将笔录递给一旁的司机,司机签下后,他又将那笔录递给了我,可接住笔后,在落笔时,手还处在剧烈的颤抖当中,刚将一个周子写出一半,笔便从我颤抖的指间直接脱落。
施秘书看到后,便弯腰将笔重新捡了起来,本来是要递给我,可齐镜却从她手上接过,然后握住我虚软无力的手,将笔塞入指间,干燥的大手覆盖住我手背,他带着我在那签名处一笔一划写出周宴宴三字。
写出来,竟然有齐镜的字几分味道。
警察调查完后,便带着我们经过现场去出口离开。
齐镜一直扶着我上了车,他带着我回到酒店后,便牵着我来到沙发旁,他手将我按下后,便去不远处给倒了一杯纯净水,他来到我身边后,便将水杯递给我,我拿在手上,感觉到杯子冰冷的温度传递到指尖,我低头喝了一口,便缓缓抬起脸看向齐镜。
他也正站在我面前看向我。
我放下手中的水杯,对齐镜说:“我还要赶飞机。”
我刚要站起来,齐镜便拽住我手腕,他手上力道非常重,他说:“已经十二点了。”
我说:“我赶下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