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说:“可到最后,原来最痛苦的人是我。这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亲手将你送来瑞士,而是将你捆绑在我身边,这一切会怎样?周宴宴还是周宴宴吗?”
回去后的第一件事情,我便是将房门紧锁,然后将电脑打开,在网上不断翻找着很久以前我和宴安的聊天记录,可因为时间久了。很多记录都已经自动消失了,只有近期的。
其实很早以前我便怀疑过齐镜便是宴安,可那时候没有找到证据,又从来没有往这边想过,可今天仔细一想,一系列的事情,不难发现。这一切都和齐镜有关。
可正常人都不会去想,齐镜这样的人居然会玩游戏。至少我没想到,所以我一直认为这样的猜测是很荒唐,可今天来看,恰恰是这种荒唐将我误导了,很多次明明我都已经站在真相的门外,却始终与之别过。
我不知道这样的发现自己应该是高兴还是该悲伤,因为自己对宴安这个人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这些话关乎我尊严,我的面子,我所有的小女儿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