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陈然坐在沙发上拿着我们三个人包和外套坐在那儿等我们,季晓曼看到陈然后,忽然笑声夸张说:“陈然,你丫怎么还在这里?不是都散场子了吗?”
陈然伸出手就要来扶颤颤歪歪的我们说:“我送你们回去吧,你们好像都喝了不少酒。”
季晓曼忽然将靠在她怀中的我往陈然怀中一推,醉眼朦浓说:“你帮我扶着周宴宴,跟跟我来。”他冬东圾。
季晓曼说完这句话,便又东倒西歪的扶着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林安筎朝门外走去,陈然扶着尚且还有点意识的我,几个人出了商务会所,到达楼下后。季晓曼用尽最后一点清醒将醉得早已经不省人事的林安筎扶进车内后,她醉的也有些不轻了,根本忘记了我人还在陈然那儿,将车门用力一关,便压在林安筎身上呼呼大睡。
等陈然扶着我到达车门口时,他用力的敲了几下门,里面的人都没有什么反应,陈然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能低头看向我问:“宴宴,你家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