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茹笑完后,摸着眼角的眼泪水说:“周宴宴,你妈妈真是天真到让人害怕。”
季晓曼说:“是的,让我暂时想想用那玩意儿去涂你爸腿的画面。”
林安茹嘴里噗嗤了一声,说:“不行,不行,暂时让我歇会,我快笑死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事发生?周宴宴,你脑袋是用来烧炭的吗?这东西你居然骗你妈是用来止痒的?噗哈哈哈哈,笑死姐了。”
林安茹在一旁彻底笑疯了,只有季晓曼抓到事情的精髓,她看向我说:“所以,药膏到底是谁买的?”
我有些没底气说:“当然是我买的。”
林安茹说:“屁,你丫连避孕套都不知道怎么分头和尾,你会知道买这个?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他阵土亡。
是,确实,和季晓曼还有林安茹这种身经百战的人来说,我确确实实是避孕套头和尾都分不清楚的人,曾经有一年。我记得是刚大一的时候,我给林安茹叠被子时,从她床铺下面翻出一条纯英文的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