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听着我胡说八道的话,半晌,将我从被窝内捞了出来,他握了一下我冒着虚汗的手,又伸出手将我额前湿哒哒的头发给拂开,他说:“没有鬼,别怕。”
我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大约那天是真被吓到了,加上心理作祟,把发烧当成了鬼上身,护士也没有检查出来。
齐镜将我揽在怀中后。看向门口的助理,于助理接触到他视线,便出了门,很快带着一个医生进来为我量体温测心跳,查看喉咙和眼睛,这一系列事情检查下来,医生得出结论是发高烧。
之后便是为我吊水,我有气无力躺在床上,从来没有这般虚弱过,齐镜手中端着一碗白粥,他用勺子舀了半勺后,细细吹散粥的温度,觉得温度不冷不热后,他才递到我唇边。
我没什么胃口。确实没什么胃口,便摇了摇头说:“我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