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上了岸后,将我放在躺椅上,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脸,唤了一句:“宴宴?”
齐镜见我没反应,又拍了拍我脸,见我还是没反应,站在他身旁刚才和他拥吻的女人说:“齐先生,需要通知医护人员吗?”
齐镜看了我一眼,从女人手上接过一块干燥的浴巾扔在我身上后,说了一句:“不用,你先退下。”
那女人得了齐镜的命令,转身便从游泳池内离开,齐镜站在那研究我一下后,便端起一旁的纯净水闲闲的喝了一口,轻声开口说:“宴宴,我数到五,你不醒的话,压胸和人工呼吸这些对于溺水的人来说,都是不可缺少的步骤。”
他说完,将手中的杯子放下,便开始数,他数到三时,见我还是没反应,嘴角勾起一丝笑,缓缓数到四。
当他数到五时,我嘴里吐出一口水,快速敏捷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举起三根手指头对他发誓说:“齐叔叔,天地良心,明月可见,天地可表,我可以和你发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就摔倒在水里,我只是来找你说我明天早上离开的事情,我周宴宴要是说了一句谎话,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毒誓发得确实有点狠了,可我周宴宴,一辈子没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除了一点小聪明,还是可以拿出来耍弄一下,我在发毒誓前早就为自己想好了退路,自己一头撞死在车上,跟出门被车撞死,虽然只有几字只差,可意思却差了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