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一顿,他又试探性的问我道:“甄矽,我是在想,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我不禁哑然失笑:“许晨,就因为对方是你的父母,所以你便偏执的认为有误会是么?你为什么不去桐城打听打听,当年闹得那样满城风雨的一件事,几乎是人尽皆知,真相怕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吧?”
见我如是说,许晨也有些急了:“你以为我当年没有问过我父母那笔高昂的手术费是哪里来的吗?但是我父亲曾经非常笃定的对我讲,那是姬伯伯借给我们家的,所以,我觉得你父亲的事,其实应该另有隐情才对。”
“什么另有隐情?难道我妈妈还能骗我不成?难道我们一家还能冤枉你父母不成?”我几乎要激动的站起来:“不要给你父母脸上贴金了,到底做了怎样丧尽天良的事,他们心里最清楚不过,如果当年他们没有错,那么为什么要搬走?为什么连你的名字都要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