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约翰戴普神色很平静:“我是很真诚的!作为一个职业赌徒,我非常钦佩你们的创造力和想象力。你们好像是一个天生就充满了这种东西的民族,你们把这种能力发挥到了任何地方——也包括赌上面!”
我哭笑不得,没有说话。
约翰戴普笑道:“刚才的两个赌法都很有趣,我很有兴趣的想知道,你准备和我赌什么呢?我三十三岁,年纪应该不会比你大很多,我从来不喝酒,不吸烟,我只有一个妻子,而且我还是一个素食主义者——从这些方面来看,虽然你比我小几岁,但是我不会比你短命。”他不动声色幽了我一默。
我心里意识到,这个家伙真的很聪明,他的那种平和的气度和气质,绝对不是装出来的,那种建立在充分的自信上——对于任何方面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