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已经倒在了地上,他的上衣已经撕开,胸口缠着半条绷带——正是我们扔过去的被放了毒针的水壶里的水浸泡过的那条。
很明显,他是想给自己包扎一下,同样的,很明显,因为在我们的包围之下,他包扎地很仓促。绷带只是草草的围在他的小腹上——但这就足够了。
迪克确实长的很像老狼巴克,他的那张脸几乎和老狼巴克一模一样——一样的狰狞,一样的残忍,一样的凶狠。
可是现在他已经无法作出任何残忍的表情了——事实上,他已经作不出任何表情了。
他就那么躺在那里,似乎浑身已经僵硬了,身子还在轻轻的颤抖——我知道,这只是他的身体中毒后的本能反应。
我仅仅看了他两眼,就立刻四处搜寻安心。
我立刻就看到了汉森正跃跪在地上,他的面前躺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脸色很惨白,好像深身的血液都被人抽干了一样,双目紧紧闭着,嘴唇显出让人害怕的青白鬼。她似乎已经无法动弹,也没有什么知觉了,只是嘴巴不停的细微的张合才让人勉强辨认出来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