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日本鬼子点头叫好,翻译脸色忽青忽紫,脸上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车到了工厂,我没陪着他们看车间,被厂长拉到厂办聊了会天,抽了支烟,手机忽然响了。
是陈荦荦,我有点不耐烦,把电话掐了没接。
手机再响,我干脆把电话关了。
有时候,还是要狠狠心,快刀斩乱麻。
晚饭在我的示意下,厂里派出了两个酒量相当厉害的业务人员作陪。这两个哥们轮番上阵,时软时硬,把小日本灌得不行,连翻译在内,几乎没当场爬到桌子下面。
饭后一同回饭店路上,翻译拉着我的手说:“客人问晚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娱乐项目?”他虽然喝多了说话有些大舌头,但“特别”两个字我还是听明白了。
我撇了两个醉的不行的鬼子,都醉得分不清爹妈了,眼睛却还冒着淫光。我心里暗骂一句:真他妈变态好色民族。
然后微笑着用英语对他们说:“YOUWANNAGIRL?GI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