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这个色鬼,她说。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偷东西,什么都偷,一三五偷钱,二四六偷吃的,只有星期天才休息一下。
原来是个小偷啊,兜兜在我身上笑,我的手搭在她腰上,她一笑身体就抖动,然后她就不敢笑得太大声,涨红了脸。
如果我们这样没有动,我们就不算是在做爱吧,虽然我呆在里面,我们的身体交融在一起,但我们并没有动,我们只是在爱,我们在聊天,只是偶尔兜兜的表情会变一下,她会咬一咬嘴唇。
有一次我爸发现他的钱少了,把我抓过去审问,一般这种审问都是一审一个准,三下五除二我就会要求坦白从宽把赃款交出来,但那天我偷的钱是有重要用途的,我就一口咬定我没有偷。
你还不承认,是不是要叫警察来你才承认?
我就是没有偷,叫警察来我也不怕。
那好,我去叫警察,我爸威胁完就做出门状。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气鼓鼓地说了一句刚学来的话,可能我自己都被自己的坚定搞迷糊了。
我爸也有点迷糊,但他的心理战术还有一个绝招。走,他说,我们去派出所。
走就走,我站起来就走。
我走在前面,我爸走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