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交车上,我忍不住将文件夹拿出来又看了看。这文件当时是跟某个大公司合作,然后需要很多备选的策划案,是我们上司拿过去充数的。
上司当时还嘟囔:“你这份是不可能被选上的,但是对方需要的太多,我们一时也找不出来别的了。”
谢衍生看来是对方公司的高管吧。
我苦着脸将手帕拿出来,心想给我个棒棒糖,然后又否认我的策划案,这个谢衍生是在上演给个甜枣就打巴掌吗?
这么想有点来气,这货语气里全是贬低,逮着哪个年轻气盛的都得来气。我又擦了擦鼻涕,顺手就将手帕扔到垃圾桶去了。
晚上回家,我妈果然跟我爸又唉声叹气的。
跟我说话都小心翼翼,生怕我想不开,下一秒会去投河自尽似的。
弄得我啼笑皆非。
吃过晚饭,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
我妈接了电话,十分客气的说:“亲家母啊,有什么事么?”
是宁妈妈。
我一听就有些来气,什么亲家母,亲哪门子了?
电话那边也不知道说了啥,我妈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显然憋屈的不行。
那边还在训斥似的。
“景文不在家,出去了。”我妈还是唯唯诺诺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