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辰砚把玩着手中热度还没退去的玻璃杯,他觉得宋洁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鲁辰砚你把我当成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应召女郎吗?抱歉我身价上百亿,不用去做那么低贱的行业。”
宋洁抓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现在不想走,等身上的伤再好好走吧,到时候那男人横竖也不过是因为家里遭了贼也不会把家里闹个鸡犬不宁的。”
“宋洁你应该清楚在我的心里你有多重要。”
“我有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宋洁嗤笑,当初就是她太笃定在他心中的份量才会被伤的太深,这样的沉痛教训经历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那就是蠢到无药可救。
“你这是在逼我在我妈跟你之间做个选择。她是我妈,我对她狠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