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辰砚的病房算是清净下来,等这些董事走了以后,鲁辰砚起身站在窗边,双手扶在窗台上,重重咳嗽起来。等一波咳嗽过后,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电话。
“是时候把消息传出去了。”
声音虚弱的如真的重病缠身,听到那边人应了一声,他挂断电话,深吸浅吐几次,脸色沉了沉之后竟然闪过丝轻松,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那个人该来找他了。
那么多年的恩恩怨怨,死的人太多,该到结束的时候了。
只是这一切是结束了,你我还能回到最初吗?唇边的笑渐渐染上丝苦涩,脸上竟然有些冰冷,他身后擦了擦,景然不知不觉又流泪了。
他们的结局他早已想到,何必再强求。
再次叹了口气,他在病床上躺下,安静的看着床上的摆钟,如个枯槁的病人在等着他这辈子最不相见却不得不见的人。
鲁辰砚躺在床上出乎意料平静,闭上眼底遮挡住其中漫天伤痛。
一分一秒过去,大半天的时间过后,病房门发出声轻微的吱呀声,病床上的人等待太久已经迷迷糊糊睡去。
来人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眸色黑沉,居高临下看着熟睡中面色苍白。双眉拧成疙瘩的儿子。
视线太过深沉,老辣,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没有刚睡醒的迷离,清明一片,清晰倒映出鲁震天的剪影。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