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面的水声还是照常,她被人用刀抵着喉咙,嘴唇上的手松了开来,却不见得好受到哪儿去。
“你尽管可以开口,看看是你刀快还是他出来快。”
这根本就没有办法比较的事情,闵茜咬着牙一句话都不敢说,看着其他的三个男人开始将房间翻来覆去。
明明动作很大,可是偏偏声音就没有多少。
闵茜在一旁干看着,只觉得眼睛烫得干涩,死瞪着不敢眨,她怕自己一眨眼泪就流下来了,而这个时候,哭是最没用的做法。
训练有素一样,没一会儿房间就被翻得跟地震了一样。
那刀尖就在她的脖子边上,冰冷的触觉让她感到死亡一点点地爬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