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们都是同一类的人。
孤独得太久了,遇到取暖的另外一个人就会不择手段地要去抱紧。
只是他和她不一样,她简单直接;而他内敛沉重。
他其实挺高兴的,毕竟那结婚证上的名字是他的,真正有法律意义的是他。
他也很想给她期待的反应,可是他不能,起码现在不能。
他还没有弄明白简卿的事情,闵西还在蹦跶,当年的事情他甚至还在耿耿于怀。
她抬头看着他,迷茫的、失望的。
她甚至张了张嘴,似乎很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她却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就走。
他知道她什么意思,尽管长期生活在国外,但是她骨子里面还是一个专一而刻板的人。
这是通知和最后的告别,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