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抿着嘴,重重地点头说:“出去吧,我不会有事;这些年来,我大头什么苦没经历过?!没事的,出去吧……”
后来我出去了,门一关,我就听到了大头,压抑在嗓子里的哭声。
可我无能为力,那时还弱小的我们,在现实和金钱面前,彷徨无措……
回到自己屋里,我麻木地靠在床边,也不知道杜鹃怎么样了;她刚流了孩子,她身体还好吗?过得怎么样……
深夜里,我久久不能入睡;后来电话响了,是江姐打来的……
当我看到江姐的来电时,心里竟突然涌起了一股愤怒!我想昨晚,她如果不来,或许杜鹃就不会走,或许孩子还在,或许大头和杜鹃,还能继续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