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墨镜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怎么会配不上我?”上官子语冲着林子兴的方向笑了笑,这个笑让林子兴感觉心碎。
“你父母?”林子兴小心的问。
“去年年底出海打渔,就再也没回来过。”上官子语原本开朗的话语变得沉重。
“也许只是失踪了?”
“我父母是几十年的老渔民了,三天不回就可以定生死了。”上官子语淡淡的扬了扬嘴角,但眼角却往下沉了沉。
“你一个人这个样子怎么生活?”林子兴担心的问。
“你知道吗,后天失明的才叫瞎子,你们之所以对失明这么恐惧是因为一直都生活在光明中,但是对于我这样天生的盲人来说,一切都很自然,所以你们幻想的困难对于我来说都是没有的。”上官子语的乐观超出林子兴的想象,同时林子兴也觉得上官子语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对了,你问了我这么多,你是做什么的?”上官子语好奇的问。
“你闻不出来吗?”
上官子语摇头,说。
“基本各种职业我都闻的出来,但是你这种味道,我真的还是第一次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