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忽然就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女孩的声音,霸道而有些娇喃:“不准抽烟,我喜欢你的声音,把声带熏坏了怎么办?”
他捏着烟卷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头部就开始剧烈的痛,他掐灭了香烟,蹲在地上,双手抱头,脸色惨白。
大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挤压似的,有些东西被压住了,释放不出来,可潜意识里他又很想将那些东西释放出来,两股势力在拼命的撕扯着,撕扯的他痛苦不堪。
他不愿喊出声来,只是闷痛着,疼着疼着,就晕了过去。
顾暖一个人在生闷气,生了好一会儿的气,这才站起来,打开门,忽然觉得客厅静悄悄,凌寒竟然不在屋中。
莫名的,心口一窒,她捂着心脏,迅速走出门,看到凌寒双手抱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寒——”顾暖惊恐的跑过去,将凌寒的头抱起来,靠到自己的怀中,掐着他的人中,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凌寒才悠悠醒转,可能是刚刚醒来吧,样子还不是很清醒,呆呆的看着她,脸上挂着一丝脆弱,双手紧紧握住顾暖的手,掰都掰不开。
好在,这样的情形没有持续多久,他将头抵到她的胸前,适应了好一会儿,这才颤巍巍的站起来,虚弱的说:“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
顾暖才不管他拒绝不拒绝,直接让黑子开了车过来,将他拉到了医院,做了全身检查,给他做治疗的是位老医生,带着老花镜,从眼睛上方抬眸看着顾暖问:“姑娘,你丈夫这样的情形持续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