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握紧夹克衫的领口,转身离开,步履轻盈,明天可以借着还夹克衫,再来看他,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失了忆,但,只要人还活着,就有希望。
顾暖在街区绕了几个圈,然后钻进停车场里的一辆兰博基尼中,白天,她是法学院积极上进的学生,晚上,她就变成原始部落妖娆蜕变的毒罂粟。
原始部落中,无论何时都是热闹的,这里有豪华的赌场,喧嚣的歌舞厅,专为男人们提供服务的玫瑰公主们,还有可以满足贵妇空虚和欲望的鸭,当然,这些只是顾暖生意中的一小部分,最重要的还是军火买卖。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提着酒瓶走过来,抬起**满满的死鱼眼,酒气熏天的嘴巴就往顾暖脸上凑:“小妞儿,真正点啊,陪爷乐乐。”
顾暖心情好,没有理他,侧身躲过,往一边走去,没想到,那个不长眼的男人挥舞着酒瓶拦住了她,“咔嚓”酒瓶甩到酒桌上碎裂开来,露出锋利的茬口:“告诉你,今儿你要是从了老子,怎么也好说,要是不从,老子给你毁容。”
醉酒的男人平衡能力差些,摇摇晃晃的,破了的酒瓶就像云舒扫过来,“刺啦——”,凌寒的夹克衫上划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