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很痛,眼前男人捏住她手纣的力道太大。她觉得自己的手骨头都有点要发碎的倾向了,不安地用力扭着手纣,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刚才存在那点勾引他的心思,渐渐的发冷、只留下无比难堪的体会。
就算我在你面前,赤身果体,依然是近不了你的身!更别想进你的心。心灰意冷的感觉袭击著安塔的神经,这一刻,她已经真的累了。
司马探冰冷着脸,周围的气压降了几度,视线似刀一样凝视著她。
片刻松开她的手,大手掌放下来时,状似无意般带有些侮‘辱’性地在她的前面乱碰一把,冷笑道,“这里用来交易多少次了?多少人吃过?没手感呢,像豆腐哇。”
“够了。”安塔心底在流泪,朦胧的眼瞳有些湿,落莫地走到房间中央地毯上捡起自己的衣衫,快速地套上,从衣架顶上取走自己的外套和手提袋,转身小跑了出去。
门都没有关。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恨司马探还是恨自己多。
长长的走道,好像没有尽头似的。直到跑累了停在一个客房前面踹气。
客房对面的门是打开着的,李华斜靠著门旁,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咕噜噜地灌饮著,看到停在面前的女子,傻眼了。
他赤着上身,腰间只围了个毛巾,一脸带‘色’的看着安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