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岩那个电话让他即使现在对季晴恨之入骨,也不能动她分毫,只能任由着她如此的嚣张,因为韩虞辰中毒了,中了一种连靳岩都不知道怎样来解的毒,更甚至他连那毒的名字都不知道。
霍逸琛的拳头攥的死紧,却还是不得不隐忍,深呼吸数次,期望可以压下那心头直窜的怒火,阴鹜的双眸满是冷意,“季晴,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哈哈哈……”季晴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样,染的血红的指甲捂住唇,笑声尖锐,狂妄,“没听过吗?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你真的是丧心病狂了。”霍逸琛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额头上的青筋毕露,脸色难看的堪比来自地狱的撒旦。
他当然不会问她要解药,因为她根本就不会给,如果她真的那么好说话,当初就不会下了,能对一个五岁的孩子这么狠,丧心病狂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狠,就连他一向自诩冷心绝情,在她面前也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