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岐惨笑,任平生还真是想得周到,他大概也是担心她会寻死吧。他还没折磨够她呢,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了她?
罢了罢了,忍着吧,他总不能这样绑着她一辈子,只要松绑,那么她就有机会死。
黄昏时分,任平生上了楼,他西装革履,看起来像是从谈判桌上刚下来一般。他面无表情地站在温岐的床边,双眸黑得望不见底,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温岐不看他,从她听到梁医生说摘除子宫是任平生的意思那一刻起,她就寒了心。高门大宅,不过是一座葬她的坟墓而已。
“饿吗?”任平生站了许久后终于开口说了话。
“不饿。”温岐本来也想平静的回答他,但她的泪腺好像突然失控了一般。那两个字出口,两行眼泪便顺着她的眼角潸然而下。
“哭什么?”他皱眉,烦躁道:“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在我面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