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岐的大脑还处在嗡嗡作响中,任平生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她机械的低下头,她的双腿之间漫出一滩鲜血。
是例假吗?是吧,她松了一大口气,来例假了就好,这样就不用承受接下来的折磨了。可为什么会有一种坠痛感,就像有东西要从她体内剥离出去……
“这么多血?”任平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温岐开始觉得浑身发冷,她想说点什么,但眼前一黑,她就这么昏了过去。
温岐从昏迷中醒过来时,下腹里的坠痛感还没有完全消失,她有些困难的挪动了一下发***股。
任平生从窗边回过头来,见温岐醒了,他放下手里的红酒杯,踱了几步到床边坐了下来。
“想生个我的孩子?”他盯着她,脸上的笑终于敛了,“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啊。”
温岐呆呆的,孩子?她有了他的孩子?
“流产了。”他的脸凑近一点,嘴角又往上扬,眉眼间全是温柔,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快点好起来,下周一你姑姑生日,我们还得去赴宴呢。要是让她看见你病怏怏的样子,她又要责备你了。”
流产了?温岐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自己的腹部,两年了,她终于有了一个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