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总有何指教,杜某洗耳恭听。”杜致恒毕竟是见惯大场面的人,很快就恢复平静。
“怎么?带我前妻来拆我的台啊?”任平生俯身到杜致恒耳边,轻声道。
“我听不明白任兄的意思。”杜致恒被他的主动出击打得有点乱了阵脚,素闻任平生在商界狠,绝,准,今天正式较量,他算是领教了。
“怎么会听不懂呢?”任平生亲切地笑着,过往都是宾客,他搭着杜致恒肩,硬生生的把他拽到了空旷处。
杜致恒感觉后背有冷汗,在这样所谓的上流社会生活得久了,他早就习惯了彬彬有礼那一套。现在任平生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为自己的轻敌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