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驿宸的心,好像一瞬间被人掏空了,连同五脏六肺都一起被人摘除。他还在纠结“跪”这个暧昧的字眼,他脑海里还在翻腾一些不堪的画面。重点是,这个大言不惭,自称安若未婚夫的男人,到底是谁?
他不由想起那天送安若回来的甲壳虫。那英伟斯文,器宇不凡的身影,站在安若身边,的确无与伦比的般配。
他叫什么?好像姓贺,是那个贺珊珊的哥哥!
郝驿宸颓丧的抹了下脸,任由热辣的阳光,透过窗户,鞭挞着自己的身体。
安若,你居然骗我!说什么去会闺蜜,去还衣服……你和甲壳虫分别不到两日,就趁着这么一点点牙缝里的时间,迫不及待的爬上对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