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两手拈住领口,把裙子从盒子里抖落出来。
安若顿时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因为这条裙子,除了极个别细致的地方,绝对绝对和她五年前,去参加谢家酒会时穿过的那条裙子一模一样。
那泛着珍珠白的绸纱面料,那胸前纹饰的闪亮水钻,那腰间细绣的蓝色妖姬……
姓言的,专门为她准备这样一条裙子,是什么意思?
安若不由分说,抓起电话,拨了过去。
对方仿佛知道她会打来电话似的,不等她开口质问,豁然一笑说,“后天晚八点,亦安要在希桥酒店举办一场特别的嘉年华酒会,到时会有很多商界的名流,我希望到时你能穿着这条裙子,做为我的舞伴出席。”
“对不起,言先生。”安若本身就不喜欢这种应酬。
五年前,谢家那场酒会留给她的阴影和伤害太深。所以,过去五年,她从未陪贺天擎参加过一次酒会,贺天擎知道她的脾气,也从不勉强。
“最近,我得多抽空陪陪我儿子。所以,很抱歉,我恐怕不能答应你了。你还是重新预约一个舞伴吧!”安若把澄澄对自己的疏离,归绺为自己太忙,和他相处的太少。
姓言的依旧不慌不忙,不急不恼,“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带着你儿子一起来。我会为他准备一件手工的小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