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让。”郝驿宸反唇相讥。
“你父亲处事可不会像你这样不择手段,而且,不给自己留后路。”谢老虎带着几分威胁的味道,朝他逼进一步。
“我这就叫不择手段了?”郝驿宸冷睨他一眼,一口气的说道:“那么你利用谢家的船舶公司,伙同吴胖子走私,再串通姑父一起侵吞公司的资金,最后事情败类,又派姑父偷偷潜入王秘书家,想干掉她又算什么呢?”
“哎,驿宸,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姑父一听,顿时从沙发上跳起来辩驳。
但郝驿宸根本不给他机会,咄咄逼人的接着说,“你那天早上趁着天不亮,就敲响了王秘书家的门,你本想把当年姑母失足撞击硬物致死的一幕,在王秘书的身上再重新上演一遍的,只可惜我出现得太及时,救下了王秘书。又因为查不到我把王秘书藏在哪家医院,所以,你慌了,刚才正是和我的老岳父商讨对策,是吗?”
“你……你……”姑父连跌两步,面如土灰。
“证据呢?”谢老虎趾高气扬,面不改色地问,“就凭你信口雌黄的这几句话,告你个诽谤绰绰有余。”
“证据?”郝驿宸冷哼一声,凝神屏息听了一会儿,从门外很远的地方似乎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警笛的呼啸声,“就留着你们自己去问警方要吧!”
郝驿宸说完,不等对方开口,又说:“哦,忘了告诉你们,王秘书刚刚醒了。而且,吴胖子也在我的说服下,答应指认你们走私,还有……杀人越货的事。”
“他……姓吴的,他怎么可能会帮你。”姑父不信。
谢老虎显然也不信,“那个两面三刀的东西,你花了多少钱买通他,让他帮你做伪证?”
“他一分钱也没花。”回答问题的人是谢昊亭。他气定神闲地走下楼,胸有成竹地说,“他是用自己当年被吴胖子打伤他的事,和吴胖子做的交易吧!只要吴胖子站出来指证你们,他就不再追究吴胖子五年前伤人的事。”
聪明!郝驿宸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的确,当神探张找上他,把当年的短信以及工厂的照片,一一告诉给他后,所有的迷团都迎刃而解。
回忆也许永远也找不回来了,但神探张的出现,总算为他这段缺失的回忆做个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