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擅木箱一看就有些年代。安若忐忑不安的打开来,看到箱子里并没有什么神秘的东西,只有……
几双巴掌大的软底鞋和几件孩子的旧衣裳。仅管它们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樟脑丸的味儿,但安若拿在手里,觉得着实可爱。
难道,这些都是郝驿宸幼时穿过,郝母刻意留下来做纪念的?
“雨璇,今天幸亏有你在场说服你爸爸,否则那几位老董事又要刁难我们驿宸了。”门外突然传来郝母的说话声。
安若心里一惊,连忙合上箱子放回原处。
但她没有退路,狭长的更衣室里压根没有藏身之处。只除了背后的洗手间……安若毫不犹豫闪进去,刚把门锁好,两个女人已经推门而入。
“伯母,您也太客气了。”谢雨璇浅笑盈盈,“本来,我只是想把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送给驿宸,没想到这么巧,正好赶上你们在开董事会。”
原来,骆管家刚才是接郝母去公司开会的。还有姓谢的女人,沉寂了这么久,终于又要粉墨登场。安若躲在门后,捂着上蹿下跳的心口,唯愿她们说完话,能快点离开。
“唉,也不知我们郝家倒了哪辈子的楣,说是找个护理,却招来个狐狸精!偏偏你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大美人,驿宸怎么就看不到呢!”郝母长吁短叹的报怨道。
要是让郝母知道,她深恶痛绝的狐狸精,现在就藏在洗手间里偷听她说话,非扒了安若的皮不可!
“其实……”谢雨璇沉吟片刻,故作高深地说,“伯母,你说要是让姓安的知道,当年郝爸爸曾派手下开着大货车,想撞死她们一家三口,说不定她就不会这么没脸没皮的缠着驿宸了。”
什么!安若呼吸一窒,像被人丢进了冰窖,从头直寒到脚……
“别别别,你可千万别!”郝母一听这话,语气顿时变得惶恐又紧张,“你不知道。现在是驿宸对这个女人死心塌地,鬼迷心窍。不管旁人说些什么,他好像都听不进去。如果姓安的知道后,真像你说的大吵大闹,拔脚走了倒好。我就怕她万一来个一声不吭,留在驿宸身边对他下点黑手,那才真正叫人防不胜防啊……”
呵,安若想着郝驿宸在办公室内,信誓旦旦对自己说得那番话,紧咬下唇,心如刀绞。
什么我父亲是个不赶杀绝的人,什么你父母的死相信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全是假话,全他妈的是姓郝的在撒谎!